一首现代诗0x06
我们初中那会,生物实验得会考。
我们由于太调皮,
老师把鸡蛋换成了鹌鹑蛋。
但老师也不怎么正派,
因此拿了个大铝饭盒,
开始和同事探讨香椿质量和菜市场相关性的问题。
班里垫底的哥们儿安静下来,
开始研究盖薄片怎么能做的如此薄,
这是玻璃啊,真牛逼,
我操两半了,快找找掉哪了。
他们还用显微镜去杵活的小金鱼,
我眼看着这位鱼兄,
在培养皿的浑水里扭动身体,
然后被40倍的物镜镜头压着。
这帮人呲牙笑着,
跟三岁小孩一样发散着赤裸裸的自大和狂妄。
没劲,还不如看海水结晶,像玛雅金字塔。
考试当天,
我们一本正经的填了考号,
装模作样的用灰乎乎抹布擦了擦桌子,
开始干正事。
完事了,我满分,这不值得高兴,因为几乎没人扣分。
我们回到教室,
班主任一个一个地问扣没扣分,
她跟我一样,满分的不高兴,扣分的发雷霆。
过了会教务处的来了,
你们班这怎么俩人填一个考号啊?
俩名字报出来,有我。
我和那哥们儿去教务处,改好考号,回来。
班主任阴着个脸,问我
谁?
踏(烟台话,他)
我回位了,剩下一个挨骂。
我那天,
考了场试,没扣分,
然后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