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苦逼脸
自从初三张迎春那遭事儿之后,我与老师的关系最差也是保持中立。苦逼脸曾经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乐趣,尤其是开班会的时候。也不断地用一些无法读取的方法管着我们:确实不会教。
我还记得苦逼脸讲她考历史作弊,把书垫在屁股底下,逃学威龙里的画面栩栩如生,但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得讲这个。
我高一最佐的时候是上自习的时候联机PSP,要么搅他妈的堂,然后我就被记名了。前者玩的不透风,有一半进办公室是因为前者。有一次苦逼脸问我,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啊,我说,老师,是不是因为纪律…然后心口中一拳,后退一步。我被打懵了。之后一想,反正不找家长,你又没我其它把柄,那就管他妈的,继续闹。记得当时苦逼脸称iPad为大P4,把八寸平板当成计算器,得极好和头脑才能想到一块去。
还有一半进办公室是因为英语。苦逼脸的英语课睡一片,比燕小六的生物课稍强一点。印象最深的是讲三峡那篇课文。”撮er撮er小山。。。块er块er岩石。。。”讲台下的我和祖岳好像还在第一排,低头严肃地相视一下,转回头之后我们两个脸部肌肉就绷紧了…课讲的一团糟,感觉高一英语只背了些单词,还全忘了。
苦逼脸不怎么笑。成天板着脸。有一天苦逼脸终于笑了,但似乎,脸是个歪的。关键点在于,坑爹在:我特么整天哈哈哈。有一次跟李振去办公室,苦逼脸接个电话,我们在等。我好像给老师起了个外号,告诉他,然后我们就开始笑,还他妈正反馈。苦逼脸打完电话一转身,看见我们笑弯了腰,然后,擦。于是之后苦逼脸每次看见我笑,都得哀怨地拿眼剜我一下,每次去办公室都得苦口婆心的叫我少笑点,这可能就是”不要高兴,不要悲伤”的最好诠释罢。
苦逼脸可能进了这个学校就一直是个loser,即使她还看过《班主任兵法》。撇开一个苦逼的老师不谈,我的高一,好像……没有一节课不闹腾,不睡觉。我记得讲天体那节物理课打了四个盹,每节历史课数小钢炮说的语气词。每个星期一调戏梅超风。给一堆女的讲题。对,我还他妈是个数学课代表。整天和陈炳尧打。为了偷懒把政治自主探究中间撕掉。差不多每天中午开小会。如果说高三是监狱里的苦中作乐,那么高一,绝对是在作案。
前几天去高新区。我还跟语文老师开玩笑,问苦逼脸去哪了,是不是去文印室了,叹了一声说,LXX老师过得比较艰苦啊。后来去找数学老师,才知道卧槽原来苦逼脸过得这么苦逼。高一她家出了很多事,简单来讲,亲人没了,还他妈不止一个。后来,苦逼脸家里事太多,没法再教课,就在管教师量化那堆事儿。
听到这时,心里不好受。后悔?不后悔。该干的都干了,说到头来,我确实不是个什么善良的东西。而苦逼脸也确实教的一塌糊涂。
只能默默祝福苦逼脸能摆脱困境,笑的多一点,而且脸还不是歪的。
至少人性尚存,新春快乐。
2015/02/19 除夕 KOOK